梦到枫叶变成蝴蝶?梦到枫叶变成蝴蝶什么意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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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到枫叶变成蝴蝶?梦到枫叶变成蝴蝶什么意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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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目录

  1. 例句:一片片枫叶飘下来,就像飞舞的蝴蝶
  2. 枫叶加蝴蝶代表什么
  3. 关于蝴蝶的梦
  4. 一年级枫叶和蝴蝶看图写话

悠悠飘落的枫叶,像一只美丽的,红色的,飞舞的蝴蝶。

悄然落下的枫叶,像一只飞舞的蝴蝶,在空中翩翩起舞。

枫叶轻飘飘的落下,像蝴蝶飞舞着。

额,就这些,你选吧,我尽力了。
谢谢。

天长地久的意思。

枫叶蝴蝶有着太多太多的不同。
但是,在秋的世界,它们又有着相似的悲哀。
辗转飘零,入土随风,相逢已是莫大的缘份,何况还要终老于同一片土中?

你觉得对不对。

鼓琴与不鼓琴

如果演奏者鼓琴、吹笙、拨弦,我们听到音乐。
如果演奏者静默而坐,不鼓琴,不吹笙,不拨弦,我们会听到什么?

庄子的哲学思辨总是问题,带我们进入问题,思索冥想,而不是急于给答案、下定论。

「有成与亏,故昭氏之鼓琴也;无成与亏,故昭氏之不鼓琴也。

老庄一脉,谈声音谈得很多。
「大音希声」,把「音」和「声」分开,提醒我们「音乐」并不是不断发「声」,「声音」太多的结果是「五音令人耳聋」──「音乐」有时反而成为「噪音」,成为「听觉」的伤害。

走在藏王初雪的山上,听雪落寂静之音,听寒林里轻烟流荡。

这是东方美学重要的思辨开始,「美」不只是外在的声音、色彩、形状的炫耀卖弄。
相反的,「美」,最终是回归到自己内在的听觉与视觉,回归到自己心灵的寂静状态。

昭文可以鼓琴,鼓琴是表演,昭文可以不鼓琴,不鼓琴是回到自己听觉本身,跟自己心灵的寂静在一起。

很潮的日本「侘寂」一词,根本的精神其实在这里。
但是忙慌慌把「侘寂」当成表演来炫耀,「侘寂」变成卖弄的标签,大概也背离了庄子「不鼓琴」的初衷本意吧。

藏王山上下了两天雪,雪堆到二十公分左右。
雪晴日出,很快地雪都融化消逝,天青一碧如洗,稍晚来到山上的游客都疑问:「有下雪吗?」

曾经听琵琶名家弹拨,急如风狂雪骤,然而一旦乐止,「唯见江心秋月白」,绝对***后的绝对寂静,是白居易说的「此时无声」,「无声」才回到听觉的心灵状态吧。

琵琶戛然而止,霎时静默,罢如江海凝清光,那通常不是名家表演,远远超离了技巧喧哗,琴已入道,人琴俱止,人琴俱定,人琴俱寂,那是庄子说的「不鼓琴」吧。

庄子更期待听觉与心灵的虚空状态吗?

期待昭文的不鼓琴,像音乐的最低限状态,色彩的最低限状态,造型的最低限状态,「美」不是感官的泛滥喧哗,相反的,「美」必须是感官的节制与内敛,鼓琴者永远追求和向往「不鼓琴」的心灵状态。
如同舞者,可以舞动,也可以不舞动。
舞,可以不动,像云门《流浪者之歌》里一站九十分钟的僧侣,从幕启站到幕落。

秋毫之大,泰山的小

所有缤纷华丽的色彩都舍离了,大雪莹白,这样寂静,视觉还原到极静定的纯粹,像是视觉的归零。

一切都可以从零开始。

「天下莫大于秋毫之末,而大山为小;莫寿乎殇子,而彭祖为夭。

我们总是在做分别,大、小、长、短,分别后就有差异,差异排比,就有了好恶,喜欢大,不喜欢小,渴望长寿,害怕早夭。

生命少了对存在本质的理解了悟,便掉进陷入了分别的困境泥沼,纠缠在是与非之中,纠缠在喜欢与不喜欢之中,纠缠在渴望与害怕之中,分分秒秒都是烦恼恐惧。

宇宙何其广阔,大山大,有比大山更大,一比较,大山其实是小。
禽鸟秋天新生羽毛之末,如此小,眼睛很好,才能明察秋毫。
但是宇宙何其广阔,有更多更小更小的存在,有视觉不能见到的更小的微生物,有原子、质子、量子,比较起来,秋毫之末又何其大。

彭祖的长寿和殇子的早夭,放到大宇宙中,都不算长,也不算短。
有山河日月,长寿能多长?有朝菌,有蟪蛄,只存在一个清晨,或一个季节,比较起来,殇子的早夭是多么漫长的生命。

在是与非、长与短、大与小的比较中,没有逍遥,也无法勘悟齐物的意义。

「天地与我并生,而万物与我为一」,齐物的核心是和天地并生,与万物为一。

从狭小的人的是非中解脱而出,看天地,看万物,与造物者游,与无终始者为友,等琴声都止,才会真正领悟庄子说的「天籁」吧。

那个叫「啮缺」的人

从藏王下山,山下风和日丽,旧宝幢寺院的枫叶烂漫一片,如火如荼,没有人知道不远山上的风狂雪骤。

会津若松郊外有汤川东山温泉,一条溪谷两岸都是有历史的温泉民宿,我选了竹久梦二喜欢住的新泷旅邸,饭店里还悬挂着这位大正时代诗人画家的作品,有他最具代表的美人画轴,也有他在东山居住时随手的山水写生,风格竟然神似清初的八大山人。

东山温泉小镇常有残疾人来泡汤养病,佝偻瘫痈,像槁木或死灰,却也仰天而嘘。
我看着那颤抖的身体,在浴池边坐着喘息咳嗽,或艰难移动身躯,上下浴池,跌跌撞撞,或静静看着自己,肢体残缺曲扭如藤蔓,或身上囊肿大瘿,仿佛欣赏珍贵的一个玉饰,或一段锦绣。

他们像《庄子》书中走出来的「支离」、「无唇」、「哀骀它」、「无趾」,那些残疾支离破碎的身体。

如同〈齐物论〉里的「啮缺」。

我很喜欢《庄子》书里从名字想像一些人物的长相形貌,〈齐物论〉的啮缺是其中之一。
让我想到法兰德斯画派里常见的残疾者,也让我想到贯休和尚的罗汉,形貌丑怪让人惊骇,却似乎预知天机。

青少年的时候读《庄子》,不太爱看注解,直觉「啮缺」两个汉字好玩,好像狠狠咬着什么不放,连门牙都咬缺断了。

啮缺让我想到民间底层谐谑的小人物,童年常在庙口看到,大暴牙,或者缺门牙,一讲话就漏风。

这些人在儒家经典不多见,《庄子》各篇却常出现。
〈德充符〉里的「支离」、「无唇(脤)」、「无趾」,那些缺嘴唇的,没有脚趾头的,驼背的,形体容貌残缺异变的,他们是社会主流以外的边缘人,在「正常」之外。
然而,《庄子》似乎在他们身上看到知识主流高高在上的「正常者」看不到的「天机」。

这些人物在《庄子》各篇出现,带着主流知识阶层完美菁英看不到的聪敏、智慧,有时候是狡猾、顽皮,有点游戏,有点玩世,行走过人间。
他们或诙谐、或可笑,丑怪,看起来不起眼,装疯卖傻,却往往在繁华前突然一记棒喝,发人深省。

民间对这样的人物应该不陌生,《红楼梦》里的「跛脚」、「癞头」者都是看到天机的先知,做了「道士」、「和尚」,也还是疯疯傻傻,到必要时,才会忽然出现,唱一首你似懂非懂的〈好了歌〉。

民间信仰里各有神通的八仙,其中也不乏跛脚的李铁拐,袒胸露乳的汉钟离,倒骑小驴的曹国舅……

从小看武侠小说,知道其中高手多其貌不扬,而那些看起来正经八百、道貌岸然者,仿佛伟大,也往往一出招就死了。

《庄子》的啮缺是什么长相,让人有想像,他问老师王倪生命大事,问得一本正经,老师的回答却是人类文明里最伟大的「一问三不知」。

「吾恶乎知之!

啮缺连问三个生命大问题,王倪连续回答说:「我怎么知道。

这是「一问三不知」典故来源。
真好,一个文明里留着这样的故事,使知识者不傲慢自大,小心不落入急于下结论的自以为是。

王倪的「一问三不知」是提醒人类视野的有限,如果离开人类立场,扩大到宇宙的视野,许多问题我们不敢随便回答。
为什么人睡在潮湿处会得病,为什么鰌鱼不会?为什么人处树梢会惧高惴栗,为什么猿猴不会?

为什么人吃家畜,鹿吃草,乌鸦吃腐鼠?为什么人爱毛嫱丽姬等美女,鱼一见了就跑?

「一问三不知」里隐藏着「问」的智慧,离开知识者狭窄的偏见,看到宇宙的广阔,回到大自然,人类有问不完的问题,不急于一一立刻有答案。

关于梦里面的梦

新泷旅邸有「千年一汤」,不只残疾支离者的身体来浸泡过,竹久梦二当然也来过,想像着大正年代颓废感伤的浪漫,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如玉,也曾经作过树下美人的梦吗?

文学里有很多梦的描述,哲学讲究逻辑分析,很少有梦。

庄子很特殊,他喜欢说梦的故事。
他喜欢说美丽的梦,让人在梦里误以为真,陶醉迷恋。
醒来以后,怅然若失,伤心痛哭,以为是回到了真实。

但是,却不知已在另一个梦中,伤心痛哭是另外一个梦。

陶醉是梦,痛哭也是梦,梦并没有醒。
梦梦相续,没有醒,也没有真实。

读一下〈齐物论〉的原文:

「梦饮酒者,旦,而哭泣;梦哭泣者,旦,而田猎。

在梦中喝酒,陶醉愉快。
日出醒了,才知道陶醉是一场梦,就大哭起来。

以为这大哭是真实,但是又日出了,才知道大哭也是一梦,便出外打猎。

我们或许一直没有醒,从一个梦到另外一个梦,饮酒陶醉,大哭,打猎,是一个接续一个的梦。

所以,如果一生是梦,死亡是一次梦醒吗?

青少年时读〈齐物论〉这一段,真的哭了,不确定是醒时的哭,或是梦中之哭。

「方其梦也,不知其梦也。

跳脱出世俗逻辑,〈齐物论〉用「大觉」、「大梦」谈生与死。

然而,诞生是大梦初醒吗?或者,死亡才是大梦初醒?

或者,仍然是「饮酒」与「哭泣」两个相连续却不相干的梦?

眼前佝偻痈瘫的身体,竟然袅娜妩媚如梦二画中梦境的美人。

梦中的蝴蝶,蝴蝶作的梦

那是一个清晨的梦吗?梦到自己飞成了漫天的蝴蝶。

「昔者庄周」,他说的是自己的梦,不是逻辑分析,是真实的自己的梦。

哲学如果不面对真实的自己,所谓的「真」有何意义?

他勇敢地说了自己的梦,梦里成为蝴蝶,翩翩飞翔,梦里并没有一个叫「庄周」的人。

梦中的花的绽放,梦中的植物的气味,梦中的晴空,梦中的鸟鸣啁啾,梦中的风和日丽,梦中的光影迷离,都是真实的。

不多久,醒了,又成为庄周,这样真实的自己,仿佛饮酒完要哭泣的自己……

这是世界文明里最美丽的梦,蝴蝶的梦。
梦醒时他寻找自己,究竟是蝴蝶,还是庄周?

文明里持续着庄周与蝴蝶梦的故事,成为李商隐的「庄生晓梦迷蝴蝶」,成为宋画里栩栩如生的蝴蝶写生册页,成为汤显祖的舞台上杜丽娘幻生幻死的《惊梦》……

一场两千年来永远不愿意醒来的关于庄周与蝴蝶的梦。

突然想起在巴黎看到的新艺术时期用珠宝镶嵌的一枚斑斓的蝴蝶。

曾经为那斑烂缤纷写过诗句:「此生是蛹,来世要飞作漫天的蝴蝶。

蛹是一梦,蝴蝶亦一梦,或许各有因果,各不相干。

一回首便觉是前世

蝴蝶梦见了蛹种子重逢了花

蛹在沉眠花在缤纷

岁月啊岁月怎么会?一刹那

和过去的自己相见彼此都吃了一惊

容颜这样换改还认得出

是不是因为眷念之深便永不陌生?

如果,此生是蛹

来生要化作遍山的蝴蝶

如果,此生是种子

来世要化作漫天的花絮

沉眠—–缤纷前生—-来生

只因为小小的一梦

便有了你我和你我以为的繁华

《庄子.齐物论》

昔者庄周梦为胡蝶,栩栩然胡蝶也。
自喻适志与!
不知周也。

俄然觉,则蘧蘧然周也。
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?胡蝶之梦为周与?

周与胡蝶,则必有分矣。
此之谓物化。

啮缺问乎王倪曰:「子知物之所同是乎?」曰:「吾恶乎知之!
」「子知子之所不知邪?」曰:「吾恶乎知之!
」「然则物无知邪?」曰:「吾恶乎知之!
虽然,尝试言之。
庸讵知吾所谓知之非不知邪?庸讵知吾所谓不知之非知邪?且吾尝试问乎女:民湿寝则腰疾偏死,鰌然乎哉?木处则惴栗恂惧,猨猴然乎哉?三者孰知正处?民食刍豢,麋鹿食荐,蝍且甘带,鸱鸦耆鼠,四者孰知正味?猨,猵狙以为雌,麋与鹿交,鰌与鱼游。
毛嫱、丽姬,人之所美也,鱼见之深入,鸟见之高飞,麋鹿见之决骤。
四者孰知天下之正色哉?自我观之,仁义之端,是非之涂,樊然淆乱,吾恶能知其辩!
」啮缺曰:「子不知利害,则至人固不知利害乎?」王倪曰:「至人神矣:大泽焚而不能热,河、汉冱而不能寒,疾雷破山、风振海而不能惊。
若然者,乘云气,骑日月,而游乎四海之外。
死生无变于己,而况利害之端乎!

大音希声:

最大最美的声音是无声之音。
引申人为创作的音乐破坏了声音的完美。
《老子》第四一章:「大器晚成,大音希声,大象无形。

竹久梦二(1884年9月16日-1934年9月1日)

日本画家、诗人,本名竹久茂次郎。
以美人画闻名,作品被称为「梦二式美人」。
大正浪漫的代表画家。

锦瑟/李商隐

锦瑟无端五十弦,一弦一柱思华年。
庄生晓梦迷蝴蝶,望帝春心托杜鹃。

沧海月明珠有泪,蓝田日暖玉生烟。
此情可待成追忆?只是当时已惘然。

汤显祖《牡丹亭》题记:

天下女子有情,宁有如杜丽娘者乎!
梦其人即病,病即弥连,至手画形容传于世而后死。
死三年矣,复能溟莫中求得其所梦者而生。
如丽娘者,乃可谓之有情人耳。

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,生者可以死,死可以生。
生而不可与死,死而不可复生者,皆非情之至也。
梦中之情,何必非真,天下岂少梦中之人耶?必因荐枕而成亲,待挂冠而为密者,皆形骸之论也。

秋天像一首诗,秋天像一首歌,秋天像一幅画,秋天像一个美丽的童话。

秋天是美丽的季节,秋天的天空很蓝、云很白;秋天是金黄色的

(树叶);秋天是火红色的

(枫叶)……

停车坐爱枫林晚,霜叶红于二月天。

天阶夜色凉如水,卧看牵牛织女星。

我来到果园里,看见一些主人正在用筐子装满红通通的柿子,那红柿子像小孩那害羞的脸一样红。

天空像一块覆盖在大地上的蓝宝石。

山谷里的风叶,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很多酒,红的像一团火似的。

小草黄了,树叶黄了,我听见风踩在树叶上沙沙地响。

金黄色的叶子,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在空中飞来飞去。

秋风吹,落叶飘,飘呀飘,扑进泥土的怀抱。

叶子黄了,秋风一吹落叶纷纷落下,像一只只蝴蝶在飞舞。

金黄色的桂花开了,远远就能闻到香味,等着我们去参观。

果实成熟了,农民伯伯开心的笑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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